苏柠檬干巴巴笑，看他那么豪爽，自己也不好藏着掖着，于是犹犹豫豫的，也将酒一口喝完了。

贺书扬眼前一亮，“四嫂好酒量！”

苏柠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然后垂下脑袋乖乖巧巧坐在男人身边，一点幺蛾子不闹。

褚谈曜牵住她揪着他袖子的手，她的手也一样硌手，还有些冷，他蹙了蹙眉，将她的手紧紧握在手心。

几个男人谈论的话题苏柠檬插不上嘴。

她只是安静坐着，安静得——有些过分。

见旁边的小狐狸始终垂着脑袋，褚谈曜抬起她的下巴，“很无聊？”

男人看清她的脸才发现她的脸蛋很红。

可她的目光并不迷糊，但和平常时也不太一样，她眨着眼睛，抿着小嘴，眸底一片乖巧之色。

她的眼睛本来就好看，此刻更是亮得出奇。

听见男人的问话，她摇头，“唔，不无聊。”

褚谈曜霎时眯起眼，“苏柠檬，我是谁？”

苏柠檬又眨了眨眼，然后微微一笑，笑得特别特别乖，“四爷。”

男人忽然倾身，吻住她的唇，不轻不重咬了口，“错了，是老公。”

苏柠檬眨巴眨巴眼睛，乖巧的‘哦’了声。

褚谈曜笑得眉梢微扬，“叫老公。”

苏柠檬微笑很乖很甜，“老公。”